凤佩为祸储位之争(1/2)
为了腹中的胎儿,萧竹终于拿出了凤佩。book.//拓跋余喜出望外,凭借这枚印信假托帝王之意,调集禁军将万寿宫严严实实地控制在手里。左昭仪的寝宫被重重包围了起来,又说没有南安王(吴王改封)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出。
萧竹被安安稳稳地迎回了安乐殿,按照原定计划等候着帝王归来。谁料到,拓跋余权欲熏心,私下里使出阴招,下令兵困高阳王府逼迫皇孙拓跋濬自尽。。。。。。
午夜的阴山格外寂静,厚厚的云层压迫着空荡荡的广德宫。一匹战马呼啸着闯入大开的宫门,在刻着莲花的神道上留下一路淋漓的血迹。。。。。。
“报——高阳王已到广德宫,此时在宫门外跪求觐见!据奏,南安王(吴王改封)围困高阳王府,皇孙冒死逃离京城!”
“什么?”拓跋焘大惊失色,阔步冲出殿外,“人在何处?速带朕去见!”濬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他上对不起祖宗,下对不起黎民百姓。拓跋余必是妄想着登基即位,才会做出这样混账透顶的事情。
暗自思量,单凭拓跋余一人之力实难调动宫中的禁军。只有一种可能——
凤佩。。。。。。
是她要杀皇孙吗?
混账!
侥幸逃脱的拓跋濬当然不会把“砒霜的故事”讲给他的祖父,愤怒的矛头直指萧竹。此时把南安王当做敌人并非明智之举,皇祖父近日正在为那女人腹中的“骨肉之情”苦苦挣扎,他若把拓跋余当做敌人,只能更刺激他老人家。
“是她命南安王派兵去了你府上?”拓跋焘脸色阴沉,始终将信将疑。
“正是!对方承诺,只要孙儿一死,她就肆机说服父皇立南安王为储。左昭仪被困寝宫,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,至今生死未卜。。。。。。”
传令官的通报声赫然打断了祖孙俩的谈话,“京中六百里加急——朝中叛党具已肃清,叛臣拓跋濬畏罪潜逃,南安王恭请圣驾即日还京!”
“皇祖父!”拓跋濬坚毅的眉宇间透出几分担忧,“摸清南安王的心思之前,不可轻易回京啊!”
“你怕他会弑君篡逆?”拓跋焘双手扶起皇孙,不屑地嗤之以鼻,“余儿纵使有这个心,恐怕也没这个血性!”
“南安王可能没有,不代表那个女人没有。恳请皇祖父三思而后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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